左武阳低着：“末将末将此刻心绪很乱，到底什么是对底层之人的同理心，什么叫仙、魔没有区别，皆是被放大化的‘人’。”

“朕说，够了！”

“天帝恕罪，末将”

“武阳，你是朕的心腹，你是仙界翘楚！三界第一战神！是朕最得力的勇将！不要因为魔帝的一番胡言，迷了心智。更不要因为那群凡人，乱了心！”

左武阳缓缓抬：“天帝是觉得那群凡人皆蝼蚁吗。”

天帝没说话。

但此刻殿内的气氛极为压抑。

许久之后。

天帝：“去‘罪天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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