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
罗成忽然发现,这句本来最喜欢对自己说的口头禅,已经有很久没听到过。
本来就有受虐倾向,加上催眠的影响,以及刚刚被完全玩开的后遗症,此刻的寒烟对刘楚楚言听计从。艰难地翻身撅起屁股,不顾脚上的伤还隐隐作痛,寒烟像小狗般一步步爬向楚楚。
“真乖。”拍拍举在眼前的俏脸,楚楚与她热吻了一阵,然后指指自己的乳房。
“先把这里舔干净。”
刚刚寒烟高潮到失禁,喷出的尿液大半激打在楚楚胸前,虽然用床单擦拭了几下,乳沟中还是依稀可见淡黄色的水珠。此刻她让寒烟来舔,无异于让她喝自己的尿,她怎会答应?
“楚楚……那里……好脏……”
“你嫌弃我脏?刚刚你的小骚屄里流出的浪水我可是全都喝下去了,我有嫌弃你么?”
知道寒烟爱听脏话,刘楚楚故意用上粗俗的字眼。果然,自己话音才刚落,寒烟就浑身一抖,脸上现出犹豫的神色。
“刚刚爽的时候又喷又尿的,屄里的烂肉都快翻出来了,现在又爱干净啦?再说,你拉屎用的屁眼我都舔过了,我有说一个脏字吗?”
看到刺激奏效,楚楚再接再厉,污言秽语脱口而出。
“嗯……我……我舔就是了……别这样说我……”
委屈地皱着眉头,寒烟伸出小香舌,缓缓地探入深邃的乳沟,将刘楚楚的香汗和自己喷溅在上面的尿液一点一滴地舔进嘴里。
那个冰清玉洁的妻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无法接受眼前看到的事实,视频中的萧寒烟实在太过下贱,无论是被催眠也好,受引导也罢,不管在心里怎样为妻子开脱,罗成始终摆脱不掉那深深的厌恶感。他是爱着妻子的,可是,如果让自己与这样的寒烟在一起生活,他做不到……
无论如何,要想办法对付他们,解除寒烟的催眠!!!
“好了,上面舔干净了就来舔我的屄,舔到我舒服为止!”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刘楚楚高傲的发号施令。
刚刚玩弄寒烟的时候,楚楚自己也兴奋地流了不少淫水,花瓣早已像被雨打过般湿漉漉的,看起来像刚尿了一样。但连真的尿也已经尝过的寒烟哪里还会再嫌弃,小香舌直接舔了上去。由于是跪趴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小狗在喝水一样。
坦白讲,萧寒烟的口技十分生疏,楚楚让她进行侍奉,更多地是为了享受那种征服的快感。但也许心理暗示用的太多导致寒烟太过顺从,加上只会上下来回,毫无技巧可言的舔舐动作,没一会楚楚便觉得意兴阑珊,远没有自己占据主动时玩得尽兴。
拍拍虽然效果不佳,但十分卖力的寒烟的脑袋示意她停止,楚楚跳下床,跑到衣柜里去翻自己的玩具。
他妈的!连这种东西都有!看到刘楚楚找出一根乌黑的穿戴式假阳具,罗成暗骂一声。那根阳具的尺寸十分巨大,估计是进口货,完全按照欧美尺寸做的,在自己见过的阳具中,只有刘启明的鸡巴能与这一根比较。妈的,自己怎么会又想起刘启明的鸡巴了……回头偷偷看了一眼,那个混蛋还在假情假意地故作痛苦,罗成在心里又暗骂了一句。
“当当当当!”穿戴好这根即将拿来作恶的工具,刘楚楚兴奋地跑到寒烟面前去展示。
“啊!”被没见过的东西吓了一跳,寒烟捂住了小嘴。
“怎么样?我看起来像不像个爷们?”
“不……不像啦……”虽然下面穿了这一根,但一来颜色不对,二来相貌、身材都是女性中的翘楚,无论怎样看,楚楚也与爷们这俩字沾不上边。
“现在你觉得不像,待会我干你的时候就会觉得像了。嘿嘿嘿嘿……”发出恐怖的笑声,楚楚故意抖了抖硕大的家伙,让寒烟又是一阵战栗。
“楚楚,你要用那个……东西……来……”后面的干我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寒烟的小手偷偷的捂住了自己的私处,对那根恐怖武器的惧怕展露无遗。
“什么叫那个东西啊?我不是说了要准确露骨的描述吗?重新告诉我它是什么!”
“那个……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家罗成身上没有的吗?”
“他的那个,没有这么大啊……”
他妈的!听到妻子诚实的话语,罗成忍不住又暗骂一句。
“三秒钟之内说出我想听的答案,否则我用它干你的小屁眼!”凑到寒烟耳边威胁了一句,小可怜立即就范。
“不要……我说……是鸡巴……”早就回想起那天晚上楚楚对这根东西的称呼,只是羞于出口而已。但是楚楚的威胁太可怕了,几乎一听到,寒烟的小手立刻本能地护住了那朵小雏菊。刚刚小拇指插进去就让那里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如果这根大家伙进去的话,自己一定会被分成两半的……
“哼!算你识相。过来亲亲它!”
“我……我不要……”
“为什么?你在家不给罗成含鸡巴的吗?”
“从来……从来没有过。”
“那你就把它当成罗成的鸡巴,含进去试一试!”
“我不要!”
十分坚决的态度,尽管知道是刘楚楚的刻意引导,罗成还是感到出离的愤怒。妻子有洁癖,从来不给自己口交,这他可以理解,但刚刚明明屄也舔了,尿也尝了,偏偏坚持在这一点上,这使他感到一股深深的屈辱感。
罗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为妻子不愿意去含刘楚楚的假阳具而发怒。也没有意识到,表面上视频中的楚楚是在暗示、引导寒烟,但同时也在通过画面、声音影响着自己……
“不要就算了。”唯独这件事,楚楚没有继续刁难寒烟,“给我转过去趴好,屁股撅起来。”
“不……我不要……”同样是不要,但语气并不如刚才拒绝口交那样坚决。
“你信不信,我至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动弹不得地被这根东西插进屁眼干一晚上!”随口拈来的威胁,连楚楚自己也不信,但一心保护小菊花的寒烟听后立刻扁扁嘴,不甘不愿地转了过去。
“好大……好粗……好胀……”黑色的橡胶龟头慢慢地将花瓣撑开,开始探入到粉红的小穴中去。无论是罗成的阳具,还是楚楚的手指,都不曾达到寒烟的阴道最深处。因此那里可以说还是一片处女地。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勇往直前的开疆扩土,第一次深入到了这个没有人来到过的地方。从未被真正填满过的萧寒烟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充实,快感、新鲜感、满足感同时占据着她的大脑,兴奋地发出欢愉的叫声。
“被干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比刚才还舒服?”楚楚像个立马扬鞭的女骑士,开始大刀阔斧地在紧窒的阴道中抽插。
“嗯……有……好舒服……再用力一点……”高潮过不久的身体无比敏感,寒烟不知羞耻地耸着臀,期望楚楚能够更大力地操干。
“嘿嘿,现在有没有觉得我像个爷们了?”
“嗯……嗯……有……”
“那就叫声老公来听听!”
“不……不要……楚楚……我叫不出来……”
妻子毕竟还是有底线的。一直被打击的罗成终于有了点心理安慰。
“你不叫的话,我就不干了哦……”
“不……不要……继续……”
“你叫老公才能继续啊。”
“不……我……叫不出来……”
“唉……我这两天给你的高潮比你老公一辈子给你的都多了,有什么叫不出来的。再说我又不是男人,你叫我也不算给你老公戴绿帽子啊!”威胁不行,楚楚换成引导。
“不行……罗成知道……会不高兴……”
“他知道我干你也会不高兴啊,那我停下来好了。”
“不……不要……”
寒烟自相矛盾的反应让罗成刺痛无比,他知道妻子已经坚持不了了。
“唉,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到底是我干你还是你干我?数三个数,不叫我就停了!一……二……”
“老……老公……”
果然……罗成轻叹。
“这样才乖嘛,小骚货!”在寒烟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楚楚开始加速驰骋。
用假阳具干屄,主动的一方基本没有快感可言,再加上女性不用担心会射精,只要体力足够,怎样玩、玩多久都没有问题。但被干的一方可就没那么好受,刘楚楚的体力仿佛用之不尽,一干就是几百下,嘴里还不忘不断用低俗字眼来刺激着寒烟的性欲,寒烟早已被玩开的身体此刻没有任何承受力,随便操几下就软成一团,只能撅着屁股浪叫着任人玩弄。
“小浪蹄子,老公的鸡巴大不大?”
“嗯……嗯……好大……”
“想不想要更大的鸡巴操你……”
“嗯……想……”
“我告诉你,刘启明的鸡巴比这一根还要大,你想不想让他来干你……”
来了!果然他们的最终目的是共同分享寒烟!!!已经被干开的寒烟能守住底线吗……
回头看了一眼刘启明,他也刚好在看自己。目光相对,他竟然投来一个歉意的微笑!
伪君子!罗成暗骂。
“不……不要……”寒烟的回答让罗成松了一口气,但他知道刘楚楚不会轻易就这样罢休。
“说,你要不要刘启明来干你!”果然!不但继续逼问,伴随着的,还有一记直插到底的狠狠操弄!
“啊……不要……”
“说,你要不要刘启明来干你!”又是一记狠干!
“不……我不要……”
“说,你要不要刘启明来干你!”第三次,仿佛要开肠破肚般的插入。
“呃……不……不要……”
“说,你要不要刘启明来干你!”第五次。
“说,你要不要刘启明来干你!”第六次。
“说,你要不要刘启明来干你!”第七次。
……
连续问了几十次,每一次都是一边发问一边用尽全力地爆干。萧寒烟一直没有屈服……
但是,罗成清楚地看到,最后一次,楚楚问出那个问了几十遍的问题的时候,身体并没有动,但是寒烟的阴道仍然像是被狠狠干了一下,紧缩着涌出一股花蜜……
应激性恐惧症!罗成明白了刘楚楚究竟想要干什么。曾经有一个非常着名的实验,一条狗被关进笼子里,实验者用音响播放音乐,一边对狗进行电击。一开始,狗疯狂地想要逃离,但笼门紧锁,根本无法逃出去。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如此往复几十次后,实验者在播放相同音乐的时候将笼门打开,这次没有进行电击。但那条可怜的狗,在音乐一响起的时候就伏在地上口吐白沫地抽搐起来。现在的萧寒烟就是那条狗……刘楚楚不仅是对她施加精神上的催眠,更是要在她的肉体上留下烙印,让她在今后只要听到刘启明这个名字,身体就会自动回忆起被粗大阳具直干到底的感觉……
自己竟然把寒烟比作一条狗!猛然惊醒到这个现实,罗成被自己的想法惊讶到了。从前的自己,对寒烟连在想象中也不愿有半分不敬,可是现在竟自然地拿她与狗作比较!可是,看看她撅着屁股四脚着地,嘴里呜呜叫着被干到饮水横流的样子,难道不就像一条母狗么?
这场淫戏是以寒烟在高潮中浪叫着晕死过去而结束的。在她晕过去之前,楚楚将假阳具抽出,那上面布满了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十几分钟前寒烟便已被干得阴道往外冒白沫了。罗成与寒烟欢爱不下百次,将娇妻干到爱液横流的只有一两次,像这样把她操到白浆四溢是想也不敢想的美梦。但一个女孩用一根橡胶制品就做到了。当那根假鸡巴带着黏糊糊的污秽被伸到寒烟面前时,那个有洁癖,不管自己洗得多干净也从来不愿为自己口交的妻子,主动低探过头去将它含进了口中,而刘楚楚,回头看向摄像机,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同样在调教过程中耗尽精力,刘楚楚连摄像机都没有关,就抱着寒烟在早已湿成一片的床上昏昏睡去。害怕漏过重要画面的罗成从刘启明手中要过遥控器,一点一点地将只有两个女孩恬静睡颜的画面快进掉。玩的太疯,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的十点多。罗成记得自己是十二点钟去接寒烟的,距离那时还有一个多小时。
楚楚首先自梦中醒来,看着熟睡的寒烟,满脸爱意地在那张俏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寒烟也醒了,带着独有的每次睡醒都不知身在何处的懵懂可爱的模样。等回想起前一夜的疯狂,便害羞地缩进楚楚怀中。
床单依旧是潮湿的,如果身临其境的话,应该还能嗅到屋里散不掉的情欲气味……
“烟烟,根据我的诊断,你老公这辈子也没可能满足你了,所以如果你以后想要的话,就只好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满足你了。”
没有用的。罗成心想着。此刻没有情欲催动,妻子已恢复害羞本色,怎么会再答应这种事情?但接下来,萧寒烟说出了那句如匕首般直刺入罗成心脏的话……
“楚楚,我现在就想要……”